第193章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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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3章怒
“她不纏著你就好。”聽到南瑾言的話，禦鳳音松了一口氣，“只要她不纏著你，過幾年再一成家，便沒有人再來跟朕搶你了。”
聽到禦鳳音這略帶寬慰的語氣，南瑾言便笑罵她，“瞧瞧你什麽出息？和自己的女兒也爭這些？”
“還不是朕對你太愛不釋手了。”禦鳳音笑著，伸手去摸他的肚子，“阿言要是再給朕生個孩子，這樣等到若華成家，估計朕都不能把你的註意力從孩子身上移開，怎樣，阿言願意麽？”
南瑾言一把拿開禦鳳音的手，“去你的，你多大歲數了，我多大歲數了？丟不丟人！”
“怎麽能說丟人呢？”禦鳳音從南瑾言身後湊過去，抱住他的腰身，“阿言信不信，羨慕咱們的人可多了去了，要不再生個兒子？”
“咱們又不是沒有兒子。”南瑾言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，“你這話可不能讓寧兒聽到，如今他有孕，聽到這些可是要傷心了。”
說著，南瑾言就又瞪了她一眼，“你也是，寧兒現下馬上就要生了，你給葉允的什麽差事？朝中除了她難不成就沒有別人了？這個節骨眼上讓葉允離京，你也不怕寧兒心裏難過。”
“寧兒從小便懂事，想來應該不會計較什麽。”禦鳳音笑著討好，“況且葉允此去不過月餘，是能在寧兒生產之前趕回來的。”
南瑾言把手從禦鳳音手中抽了出來，“如此最好，若是有什麽差池……禦鳳音，到時候我再找你算賬！”
“好好好。”禦鳳音連聲答應，“阿言說什麽便是什麽，左右若華今晚不在宮中，那……朕宿在這裏？”
“可別。”南瑾言走得離禦鳳音略遠了些，“陛下日理萬機，我怎可在這個時候打擾陛下？不過陛下要宿在這裏也使得，大不了這鐘粹宮便讓給陛下就是，反正宮裏空房間多，睡哪都行。”
“別——”禦鳳音趕緊改口，“朕回寢殿就是，可不能勞動阿言為朕挪宮了。”
南瑾言面上露出了些許笑意，他伸手略微整理了一下禦鳳音衣裳上的褶皺，聲音也柔了下來，“你還是多歇著吧，最近天熱，我也沒多大的興趣，也是記掛著寧兒，等到此事了結了，再去請你過來。”
禦鳳音寵溺地在他唇上啃了一口，“如今天確實熱了，不如朕帶你去行宮避避暑吧？”
“海王的事情遲早要解決，在沒解決之前，還是哪裏都不去，行宮在那又跑不了。”南瑾言說著，“阿音，若真有那麽一天，我也不可能穩坐後宮裏什麽都不管，一切等到此事了結再說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聽到南瑾言提起海王的事情，禦鳳音嘆了口氣，“海王不除，對朕來說到底是個禍患，不過阿言盡管放心，朕做了多年準備，總不至於一敗塗地。”
恭恭敬敬把禦鳳音請出來，即便知道因為天氣太熱，南瑾言可能不會留著自己，禦鳳音還是有些失望，不過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是如此，久而久之竟成了帝後之間的小情趣，她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。
見著禦鳳音離開了，輕鴻才敢進來回話，“主子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一看到輕鴻，南瑾言便想了起來自己讓輕鴻去做了什麽了，“寧兒的身子如何？”
“宮主一切安好，只是情緒不高，想來是因為侯女不在的緣故。”
“這個節骨眼上葉允離京，寧兒心裏難免失落，黎然，你記得交代白楓幾人伺候好些，尤其是白楓，怎麽說也算是輕鴻的徒弟，到時候寧兒的身子要是有一點閃失，我唯他是問。”聽到輕鴻說禦晚寧情緒不高，南瑾言皺眉，“這位侯君人我看著不像是個安分的，他最近有什麽舉動？”
“說到侯君人……”輕鴻頓了頓，“主子，其實還有一事，宮主情緒不高，想來也與此事脫不了幹系。”
“什麽事？”
“侯女離京之前，侯君人將才滿十六歲的娘家侄子接了過來，在府中住著，今日屬下聽白竹的意思，大概是侯君人見宮主有孕，於床笫之事上不能服侍好侯女，便想著將娘家侄子接來，為侯女娶平夫。”輕鴻低著頭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。
“混賬！”南瑾言果然勃然大怒，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惹得結實的桌子都顫了顫，“這件事情前幾日秦川進宮怎得沒有跟我說？他也太大膽了！”南瑾言沒有指名道姓，也不知他說的是侯君人還是秦川。
“主子息怒。”輕鴻趕緊說道，“據說此事侯君人一早就提起來過，只是被侯女拒絕了，侯君人才歇了心思，可侯女離開之後，聽說侯君人的娘家姐夫來過一次，自那以後好像才又動了心。”
“這麽大的事情，威遠侯府中竟沒有一個人直接反對，威遠侯與老太君都是做什麽的？”南瑾言怒了，他一直捧在手心裏養大的孩子，當初要不是葉允再三保證不會讓禦晚寧受委屈，他也不會那麽快就同意兩個人定親，如今可好，禦晚寧成親多年沒有喜事，怕是哪位侯君人早就動了納侍的心思了。
“白竹說，此事侯君人只在侯女與宮主面前提起過，只是到底是顧忌著生父的面子，侯女便沒把這事告訴旁人，宮主怕也是不願意讓人知道此事的。”
“可惡！”南瑾言又罵了一聲，葉嵐一早就說過他那大姐夫有些拎不清，沒想到如今竟是這般過分。
“輕鴻，你明日便再去趟侯府，就說我想寧兒了，葉允又不在京中，把他接進宮裏來待產，也免得被哪些沒有腦子的東西冒犯著，平白惹寧兒動氣。”南瑾言越想越氣，最後幹脆直接讓人把他接回來。
“主子，萬萬不可。”輕鴻趕緊阻止，“宮主如今的身子可受不得一絲顛簸，除去這個不說，孩子倒是十分健壯，只是因著宮主從前胎裏帶毒的緣故，雖然後來已經調理得差不多了，到底比尋常人是略弱一些，所以這時候還是盡可能的讓宮主心情舒暢一些，若是侯女能回來，應該無虞。”
“那就讓人去找葉允。”南瑾言奪了宮侍手中的扇子，自己扇涼，“不管她手頭有什麽要緊事，都放一放，目前為止寧兒才是最重要的，另外，吩咐下去，我明日去侯府看看寧兒，黎然你把一應東西都準備好，不必告訴侯府那邊，我倒要看看，平日裏他都是怎麽對待我的孩子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對了，前些日子皇兄讓人送了些東西過來，裏面還有一封信，我看著是給你的，等下我讓黎青拿給你，趁著使者還未回去，你好寫了回信讓她帶回去。”南瑾言又交代道。
“是，多謝主子。”
只是第二日到底還是沒有去成，葉臻進宮了。
“臣侍給千歲請安。”
怎麽說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，南瑾言對葉臻倒沒有對他父親一樣討厭，反而和禦晚寧一般看重，“坐吧，你過來倒是讓我意外，聽說前些天跟著秦冰回鄉祭祖了，如今看你這樣子，只怕是還沒回葉家就先來我這裏了吧？”
南瑾言從來都沒有架子，所以相較於前頭那位鳳後，他更喜歡南瑾言，“臣侍雖未回府，可也讓人送了東西回去，阿寧有孕，我還特意做了些小衣服小鞋子送去。”
淩朝的女人有女紅，鳳都的男人有男紅，南瑾言是半點不會碰這種東西的。聞言也只能笑笑，“臻兒有心了，前些日子花朝節上，葉嵐進宮還與我說起你，如今可是兒女雙全了。再想想你和寧兒在宮裏嬉笑玩鬧的日子，仿佛還在昨日。”
不知不覺他來到鳳都都已經十五年了，時間當真是這世上最神奇的東西，換在之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自己竟也會有接受禦鳳音的一天。
瞧著南瑾言眼中有些傷感，葉臻趕緊寬慰，“千歲更有福氣，現下馬上就要做外公了，再過幾年三殿下成婚，不知會有多少男子趨之若鶩呢。”
說到這裏葉臻便笑了，“我也聽叔叔說了，京中不少官宦人家有適齡的兒子，都想嫁給三殿下，只是因著吃不準千歲的意思，又聽聞叔叔與千歲關系素來要好，便都跑去翼王府求他去了。”
南瑾言自是想起了葉嵐對他說過的事情，當時葉嵐只是把這事當做一個笑話說給他聽，並沒有真的要為哪一位公子牽線搭橋的意思，禦若華的事情自有南瑾言來操心，說句不好聽的，即便葉嵐身為王侯正君，說到底還是臣，皇室的事情，臣子能插手嗎？
自然是不能的。
葉臻略坐了坐就出宮了，只是如此一來時間也耽擱了，到底是顧忌著葉臻姓葉，南瑾言也沒跟他說自己要去侯府看禦晚寧，有些東西必定是要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親自去看看，不看過禦晚寧真的平安無事，南瑾言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心的。
“黎然，我們明日一早便過去。”南瑾言放下了手中的書，吩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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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
花朝節是阿言的生辰，千秋節是禦鳳音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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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纏著你就好。”聽到南瑾言的話，禦鳳音松了一口氣，“只要她不纏著你，過幾年再一成家，便沒有人再來跟朕搶你了。”
聽到禦鳳音這略帶寬慰的語氣，南瑾言便笑罵她，“瞧瞧你什麽出息？和自己的女兒也爭這些？”
“還不是朕對你太愛不釋手了。”禦鳳音笑著，伸手去摸他的肚子，“阿言要是再給朕生個孩子，這樣等到若華成家，估計朕都不能把你的註意力從孩子身上移開，怎樣，阿言願意麽？”
南瑾言一把拿開禦鳳音的手，“去你的，你多大歲數了，我多大歲數了？丟不丟人！”
“怎麽能說丟人呢？”禦鳳音從南瑾言身後湊過去，抱住他的腰身，“阿言信不信，羨慕咱們的人可多了去了，要不再生個兒子？”
“咱們又不是沒有兒子。”南瑾言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，“你這話可不能讓寧兒聽到，如今他有孕，聽到這些可是要傷心了。”
說著，南瑾言就又瞪了她一眼，“你也是，寧兒現下馬上就要生了，你給葉允的什麽差事？朝中除了她難不成就沒有別人了？這個節骨眼上讓葉允離京，你也不怕寧兒心裏難過。”
“寧兒從小便懂事，想來應該不會計較什麽。”禦鳳音笑著討好，“況且葉允此去不過月餘，是能在寧兒生產之前趕回來的。”
南瑾言把手從禦鳳音手中抽了出來，“如此最好，若是有什麽差池……禦鳳音，到時候我再找你算賬！”
“好好好。”禦鳳音連聲答應，“阿言說什麽便是什麽，左右若華今晚不在宮中，那……朕宿在這裏？”
“可別。”南瑾言走得離禦鳳音略遠了些，“陛下日理萬機，我怎可在這個時候打擾陛下？不過陛下要宿在這裏也使得，大不了這鐘粹宮便讓給陛下就是，反正宮裏空房間多，睡哪都行。”
“別——”禦鳳音趕緊改口，“朕回寢殿就是，可不能勞動阿言為朕挪宮了。”
南瑾言面上露出了些許笑意，他伸手略微整理了一下禦鳳音衣裳上的褶皺，聲音也柔了下來，“你還是多歇著吧，最近天熱，我也沒多大的興趣，也是記掛著寧兒，等到此事了結了，再去請你過來。”
禦鳳音寵溺地在他唇上啃了一口，“如今天確實熱了，不如朕帶你去行宮避避暑吧？”
“海王的事情遲早要解決，在沒解決之前，還是哪裏都不去，行宮在那又跑不了。”南瑾言說著，“阿音，若真有那麽一天，我也不可能穩坐後宮裏什麽都不管，一切等到此事了結再說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聽到南瑾言提起海王的事情，禦鳳音嘆了口氣，“海王不除，對朕來說到底是個禍患，不過阿言盡管放心，朕做了多年準備，總不至於一敗塗地。”
恭恭敬敬把禦鳳音請出來，即便知道因為天氣太熱，南瑾言可能不會留著自己，禦鳳音還是有些失望，不過每年到這個時候都是如此，久而久之竟成了帝後之間的小情趣，她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。
見著禦鳳音離開了，輕鴻才敢進來回話，“主子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一看到輕鴻，南瑾言便想了起來自己讓輕鴻去做了什麽了，“寧兒的身子如何？”
“宮主一切安好，只是情緒不高，想來是因為侯女不在的緣故。”
“這個節骨眼上葉允離京，寧兒心裏難免失落，黎然，你記得交代白楓幾人伺候好些，尤其是白楓，怎麽說也算是輕鴻的徒弟，到時候寧兒的身子要是有一點閃失，我唯他是問。”聽到輕鴻說禦晚寧情緒不高，南瑾言皺眉，“這位侯君人我看著不像是個安分的，他最近有什麽舉動？”
“說到侯君人……”輕鴻頓了頓，“主子，其實還有一事，宮主情緒不高，想來也與此事脫不了幹系。”
“什麽事？”
“侯女離京之前，侯君人將才滿十六歲的娘家侄子接了過來，在府中住著，今日屬下聽白竹的意思，大概是侯君人見宮主有孕，於床笫之事上不能服侍好侯女，便想著將娘家侄子接來，為侯女娶平夫。”輕鴻低著頭，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。
“混賬！”南瑾言果然勃然大怒，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惹得結實的桌子都顫了顫，“這件事情前幾日秦川進宮怎得沒有跟我說？他也太大膽了！”南瑾言沒有指名道姓，也不知他說的是侯君人還是秦川。
“主子息怒。”輕鴻趕緊說道，“據說此事侯君人一早就提起來過，只是被侯女拒絕了，侯君人才歇了心思，可侯女離開之後，聽說侯君人的娘家姐夫來過一次，自那以後好像才又動了心。”
“這麽大的事情，威遠侯府中竟沒有一個人直接反對，威遠侯與老太君都是做什麽的？”南瑾言怒了，他一直捧在手心裏養大的孩子，當初要不是葉允再三保證不會讓禦晚寧受委屈，他也不會那麽快就同意兩個人定親，如今可好，禦晚寧成親多年沒有喜事，怕是哪位侯君人早就動了納侍的心思了。
“白竹說，此事侯君人只在侯女與宮主面前提起過，只是到底是顧忌著生父的面子，侯女便沒把這事告訴旁人，宮主怕也是不願意讓人知道此事的。”
“可惡！”南瑾言又罵了一聲，葉嵐一早就說過他那大姐夫有些拎不清，沒想到如今竟是這般過分。
“輕鴻，你明日便再去趟侯府，就說我想寧兒了，葉允又不在京中，把他接進宮裏來待產，也免得被哪些沒有腦子的東西冒犯著，平白惹寧兒動氣。”南瑾言越想越氣，最後幹脆直接讓人把他接回來。
“主子，萬萬不可。”輕鴻趕緊阻止，“宮主如今的身子可受不得一絲顛簸，除去這個不說，孩子倒是十分健壯，只是因著宮主從前胎裏帶毒的緣故，雖然後來已經調理得差不多了，到底比尋常人是略弱一些，所以這時候還是盡可能的讓宮主心情舒暢一些，若是侯女能回來，應該無虞。”
“那就讓人去找葉允。”南瑾言奪了宮侍手中的扇子，自己扇涼，“不管她手頭有什麽要緊事，都放一放，目前為止寧兒才是最重要的，另外，吩咐下去，我明日去侯府看看寧兒，黎然你把一應東西都準備好，不必告訴侯府那邊，我倒要看看，平日裏他都是怎麽對待我的孩子的。”
“是。”
“對了，前些日子皇兄讓人送了些東西過來，裏面還有一封信，我看著是給你的，等下我讓黎青拿給你，趁著使者還未回去，你好寫了回信讓她帶回去。”南瑾言又交代道。
“是，多謝主子。”
只是第二日到底還是沒有去成，葉臻進宮了。
“臣侍給千歲請安。”
怎麽說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，南瑾言對葉臻倒沒有對他父親一樣討厭，反而和禦晚寧一般看重，“坐吧，你過來倒是讓我意外，聽說前些天跟著秦冰回鄉祭祖了，如今看你這樣子，只怕是還沒回葉家就先來我這裏了吧？”
南瑾言從來都沒有架子，所以相較於前頭那位鳳後，他更喜歡南瑾言，“臣侍雖未回府，可也讓人送了東西回去，阿寧有孕，我還特意做了些小衣服小鞋子送去。”
淩朝的女人有女紅，鳳都的男人有男紅，南瑾言是半點不會碰這種東西的。聞言也只能笑笑，“臻兒有心了，前些日子花朝節上，葉嵐進宮還與我說起你，如今可是兒女雙全了。再想想你和寧兒在宮裏嬉笑玩鬧的日子，仿佛還在昨日。”
不知不覺他來到鳳都都已經十五年了，時間當真是這世上最神奇的東西，換在之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自己竟也會有接受禦鳳音的一天。
瞧著南瑾言眼中有些傷感，葉臻趕緊寬慰，“千歲更有福氣，現下馬上就要做外公了，再過幾年三殿下成婚，不知會有多少男子趨之若鶩呢。”
說到這裏葉臻便笑了，“我也聽叔叔說了，京中不少官宦人家有適齡的兒子，都想嫁給三殿下，只是因著吃不準千歲的意思，又聽聞叔叔與千歲關系素來要好，便都跑去翼王府求他去了。”
南瑾言自是想起了葉嵐對他說過的事情，當時葉嵐只是把這事當做一個笑話說給他聽，並沒有真的要為哪一位公子牽線搭橋的意思，禦若華的事情自有南瑾言來操心，說句不好聽的，即便葉嵐身為王侯正君，說到底還是臣，皇室的事情，臣子能插手嗎？
自然是不能的。
葉臻略坐了坐就出宮了，只是如此一來時間也耽擱了，到底是顧忌著葉臻姓葉，南瑾言也沒跟他說自己要去侯府看禦晚寧，有些東西必定是要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親自去看看，不看過禦晚寧真的平安無事，南瑾言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心的。
“黎然，我們明日一早便過去。”南瑾言放下了手中的書，吩咐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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